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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切的怀念 (2)

挚友吴英、长女梁锡岚、次女梁锡沨

湖南师范大学支教志愿者唐邵玲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原广州外国语学院)英语系1977级同学


我的同窗邻床梁建南,是同学里最沉默的人,不争、不吵、不炫耀,永远在那儿,静静的,等着你忽视!2012年,湘西某穷乡花溪小学要找志愿老师代课,我只是提了一下,他就说:我去!在那儿,他忍辱负重,教英语、教笛子、教体育、教数学、教语文,还组织才艺晚会。先是教一个班,接着教全年级和多年级。建南,你给我挺住!我们乒乓还未分胜负!加油! 

提供一个细节。建南去湘西支教,引起政府及安全部门的怀疑,理由是:那么高学位正当年的一个男人,为什么不去挣钱不去享受,大老远跑到穷乡僻壤来吃苦—这就是我们的建南!他在乡村期间,长期有个人日夜跟着他,无论去哪,包括上厕所—这就是他得到的待遇!每天都有很多孩子缠着他,学音乐,玩QQ等等。但是他离开那天,拖拉机上的学童和村民没人给他让位子,而我们的建南根本不可能在颠簸的山路上站立23小时。后来,是校长指定一个班长起身让座,建南才坐下的。这就是建南以外的世界! 

另,建南今晨谢世!建南建南,从此再见难!再补充一点:最后半年,他在小玲的学校教英语。 

钟勇 


建南同學的教學善舉,實令我感動。唉,人生無常,就這樣輕輕的走了,願建南同學一路走好。 

Rita Ng  

建南常在GW77QQ群和大家交流。生命竟如此脆弱啊,建南同学一路走好!

 

李建华

  

流水哀声粤江起,

高山鸣音白云停;

最痛轻年壮志建,

南冻北寒天示情。

 

杨瑞平

 

I'm saddened by the message. In my memory, he was very active, kind, humble and warm-hearted. When I first entered GW, I was in Class 2 with him for one semester. Then, I was assigned to Class 6. I had deep impression on him. We had a very short talk on last GW77 30' Reunion. It's too early for him to leave us and go to Heaven.

 

May you rest in peace, Jiannan!You'll be missed.

 

Jennifer Lee

 

,天哪!真的吗?前两天还在QQ上见到他。建南永远离开了我们,我哭我痛啊。今后我们只能在梦里见到建南同学了,永远是纯净的样子。他是二班的4个“六小龄童(60后)”之一,四年下来,不记得他跟谁红过脸,对我等老帮子更是尊重。那时候我总以为“老子天下第一”,其实他才是时代的骄子。四年邻居,似乎没听过他早读,但在最后一个学期,每天早上我都要随着他的朗读醒来,这不就是我追求的“伦敦音”吗?他怎么一学就会呢?临近毕业,我已不怎么念书了,他却“笑在最后”。

 

李汉东

建南在我们学院任教一个学期了,他上课生动活泼、风趣幽默,学生们很喜欢他,但他还是很谦虚,经常和我探讨有效的教学方法。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继续在我们学校任教,每周和我们打一至二次球、喝喝椰子汤,还要代表我们广州队去澳洲和钟勇打,还有……,但是……愿他一路走好!

崔小玲

 

小玲,你真好,我多么的高兴看到建南在小玲的学校度过他后来人生中快乐的时光!

 

建南,你善良,我后悔大聚会时没能多和你说说话,我记得飞抵广州去酒店注册时,看到那么多同学在大堂,建南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面前,满脸阳光和善的笑着对我说:"不认识我了吗?不想和我说说话?",我说当然认识……,可惜,可惜,可惜,因为不是一个班,没机会和他多说,没机会听他说他想说出来的话,难过流泪。

 

石海兰

真是噩耗,建南同学走好。下次去香港也见不到你了。

肖南

 

怎么会呢?这么年轻就走了!悲痛!他是年龄最小的几个之一,那时的他浑身充满青春的活力。前年见到的他,确实过于消瘦,我还私下对他说过身体重要,自己要多保重。真想不到……

余蓉

 在我的印象中,建南是年龄最小的几个之一。03还是04年我们在外院吃饭(毛思慧召集的),他刚打完网球匆匆赶到,满脸红光、肌肉发达,那时他的体格真是令我羡慕。前年大团圆我再次见到他,他整个人瘦了一圈。我问他是咋回事?他一笑带过。去年年底回去两次同学聚会都见到他,觉得他更消瘦了,有种“三根筋顶着一个头”的感觉,只是没想到他的身体已经是那么糟糕。林格是心血管走的,他是脑血管走的。太发人深省了。

 

刘小勇

 

 

得知这一噩耗感到突然、震惊、难过。三十多年前在校时,建南就偏瘦,但是很结实。今年年初四广州同学聚会建南还有参加。照片上看比以前更瘦了,但是很精神啊!怎么会是这样?!建南与我不同班,一向以来没有机会与之交往,因此对他不甚了解。但是有一点我看得出来,他是一个性格开朗、待人随和亲切的人。读了志伟对建南的追忆,对他才有了更多的了解,建南原是如此古道热肠的人,这更令人对他的突然离去深感惋惜和悲痛。

 

文梦征

 

 

Hard to believe it, we have just hada big lunch in Guangzhou during the Chinese New Year.

 

赵衡

 

 

天妬英才!健南同學仙逰前行善積福,值得欽佩!願你一路好走!

 

卓英枝

 

 

老是跟学生说中国古人‘以为’心是管思维情感的,殊不知噩耗带来难耐的依旧是阵阵心痛……

还是多少多少年以前的情景,又清晰地出现眼前:一阵轻快的歌声在春日橙花甜香中从隔壁传来,那是建南跟詹海韵和雷泽深在唱柠檬树;节奏是那般新颖,和弦是那般悦耳;听得我既迷茫又向往。我在迷茫为的是没太听懂英文歌词,我在向往为的是他们唱得实在是惬意。如今呵如今,留不住的难道是梁君静静的笑脸,挥不去的竟然是追思的酸楚,建南,听听这首歌上路,走时请只带上了甜的香,我们,留下来品尝苦的果……

 

冯波

 

建南兄今晨辞世让我悲痛不已,现仍沉浸在悲情之中,难以置信…… 愿建南永生之灵安息。

 

大家说世事无常,有人说万事皆空:

南来北往走西东,看得浮世总是空;

天也空来地也空,人生渺渺在其中。

日也空来月也空,来来往往有何功?

田也空来屋也空,换了多少主人翁。

金也空来银也空,死后何曾在手中。

妻也空来子也空,黄泉路上不相逢。

权也空来名也空,转眼荒郊土一封。

大藏经中空是色,般若经中色是空。

朝走西来暮走东,人生恰似采花蜂;

采得百花成蜜后,到头辛苦一场空。

深夜听得三更鼓,翻身不觉五更钟;

从头仔细思量看,便是南柯一梦中。

 

愿同学们以《万空劝世歌》互勉。

 

蹇浩


 

深为悲痛。梁兄在广外的第一个学期是跟我同一个宿舍,为人温和。希望梁兄家人节哀。

 

邓子贤

 

 

看到建南离我们而去的消息心里又悲痛又震惊。愿建南一路走好,到极乐世界安息休养。王殿一

 

 

愿建南同学在去天国的路上无风无雨,一路好走。

 

梁小红

 

 

非常震惊和悲痛看到建南学弟离去的消息,犹记得77年入学的前两天,他带我和另一位同是来自韶关的同学到他广州老家去玩,他为人和谐,热情,阳光,大学4年,因不同班,没什末交, 只知他学习很好,直到前年大聚会,看到他如此消瘦,交谈后,得知他生活的变故,看到他伤心流泪,感受到他对家庭的热爱,餐后舞会,他跑过来一起跳舞,对生活还是那末热情热爱。建南同学,一路走好,我们永远怀念你!

 

LEE SP

 

 

忆小梁

今天是我最悲痛的日子,眼泪洗脸度日,在办公室无法专心工作,上午下午都是跟他家人和2班人的电话,小梁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得表达我的追思。1978年春入校时缘分的安排我跟梁建南分到同一个宿舍,他眉清目秀,个头瘦小,来自韶关,1961年出生,是广外77最年轻的一个,参加高考时他在读高一尚未毕业,是个才子。我父亲送我到广外时见到他,对他印象深刻,亲切地称他“韶关仔”。从此刻直到他离去,他是这样一个人,性格外向、为人热心、乐于助人、精力充沛、谦虚谨慎、精明能干、勤奋好学,有很高道德品质的人,你对他不好,他不会跟你计较,但他是不会得罪任何人。他很爱干净,近乎是洁癖的程度,甚至跟家里人吃饭也要用公筷。



IQ很高,在校时他是我们二班中学习上花的功夫最少而得最高分数的同学,他从不熬夜,10点钟准时落蚊帐睡觉,他的秘诀是学习方法,现在说来其实就是懂得应试。



他写一手很好看的钢笔字,只要是他写的,必定是整整齐齐干干净,他的床和衣着也是,文如其人不错。



因为合得来,入校开始我就跟他成为了好朋友,二年级的暑假他带上我和他的中学好朋友(当时也在广州读大学的)到粤北驴游(真是驴的方式),乘坐臭烘烘的绿皮火车慢车到清远的飞霞山、丹霞山、南华寺,在韶关期间在他家住下。那时他父亲还健在,父亲是医生,母亲是中学老师,家庭温馨,家境好,他有个弟弟叫梁建荣,我后来认识他并跟他有过业务来往,关系很熟,弟妹在花园酒店跟我同事过。



他父母的家在韶关,在广州有颇多的姨妈姑爹,有个在高第街拥有一层老宅,周末建南都住这里,放寒暑假无聊时我去找他玩,逛街。他的亲戚嗜好麻将,每次找他,他不是在温书,而是在跟他们斗麻将,我就在他这里差点学会打麻将。



1982年毕业后我给发配到北方,他留校,当时77级留校的不少,在北京和驻日期间他一直跟我保持联系的,告知我发生的一切。1986年我从北京返回广州工作,到广外参观他的工作,到他教师宿舍看看,当时国内正在发生巨变,很快他告诉我他要去美国留学。我其实也在期望自己能有这样的机会,好友比自己幸运,我祝福他,把自己带团得来的小费100美金作为礼物送给他。



在美国的事情我了解的不多,梁跟我说雷泽深曾帮了他们很大忙,他在美国读MBA,读得很累,看来他原来那套应试方式可能不行,没得10点钟睡觉那么美的事,要挑灯夜战。我回想起来,他人生最鼎盛的应该是美国回到香港发展那段时期,他有了家庭和事业,生了两个健康可爱的女儿,有着建南和东英最优秀的基因,美丽聪明,他们从无到有,到非常幸福美满,那段时期小梁的体型也变得健硕,他说他最重时曾高达80公斤。他做了几个很有远见很成功的投资,奠定了扎实的经济基础,生活很轻松。跟我们一起时,很多欢笑。可能因此得到的利益远比打工的收入高,他之后再没有找工作。但此时家庭的危机也在酝酿中,我们二班的人做过多次努力,但都无法挽回他破裂的婚姻。对小梁来说,二个女儿是他的命根子,一个等于他半条命,当二个女儿都从他手中夺取时,要命的苦痛只有他自己清楚。每次小聚谈起这事,他都像小孩一般痛哭,到最后我们都不敢再提此事。



77级的所有聚会,没有人能比小梁的幕后贡献大,每次他都是台前幕后地跑,不求任何回报,不求名不求利。2012年的广外77大聚会,他跟我站酒店前台一整个晚上,本2班的聚会都没有参加。



我女儿高考复习时十分紧张,小梁时不时教给她一些方法,去美国读书回来放暑假时,小梁也十分关心她的学习,给予她辅导,女儿对我们的话不怎么听,也许我们太罗嗦,对梁老师的教导却很接受。



小梁的身体一直令我担心,每次见他都觉得他好像又瘦了一圈,最后的一次见他是118日,他瘦到我认为就是皮包骨了。当时是为了送我女儿去美国,我听说他病了,劝说他好好休息,下次见也可以,但他执意要来。现在想起来,他可能是有“预谋”的。



钟勇今年回来以后,约他和崔小玲打乒乓球,每次吃饭抢埋单,到我这里吃饭也是抢,还送了颇重的礼物给我女儿。李兰雷泽深回来,小梁初六也前往陪伴他们度过悲痛的时刻。好像他在预知自己将要发生的事,他在尽自己能力给朋友行最后的善。他是很保命的人,吃饭时时不忘使用公筷的人为什么不知道自己得了这种病并及时进行治疗?还是他在选择这么做……

 

苏志伟

 

 

在我的印象里,建南是个乖孩子。真的很乖!聚会匆匆一见,还没来得及认真说几句话,没想到他竟走了……又多了一桩憾事。只能遥送一程。

 

肖达

 

 

建南是个好心肠的人,我们中最年轻的是他,本指望他会送我们,却未料反而是我们先送他。人生无常,天道也未必护佑好人的。

 

话又说回来,做人这样没受多大痛苦地结束,在某个角度看也未尝不是件幸事。但他有个患癌的母亲,必然心事未了。如果有困难的话,我们同窗好友中是否合力扶助一下?

 

昨晚我又偏偏的梦见了建南,梦中我和他单独对话的还不多见。不论其寓意如何,只按实况还原如下:

 

他似乎是犹豫于谋生的取向问题,说是年纪大了,再开创点局面不易。

 

我也明白这点,但还是鼓励他说,你怕什么,以你的学识基础与资历,弄门生意干干哪里会有问题?还且你在香港,还享有诸多的方便。

 

他说,就怕亏不起呢。

 

我说,或者做起来就多采取点守势,别冒那么大的险。别人赚20%的,你赚10%,甚至是5%嘛。收了订金才做,不收到货款就不最后放货就是了。

 

他说,看看吧,我现在就一千万左右的财产,或者就调动出来试试看?

 

这下子反倒把我给镇住了,与咱比起来,那是牛腿比蚊腿啊,就吱唔着说,是了。

 

建南是个特感恩的人。尝听他对苏君和咱说,雷氏夫妇对他们真是恩泽深厚啊。当年他初到步美国时,幸得有他俩给予的诸多关照与蔽护,那才叫没齿不忘呢。咱说雷老爷就不过是名至实归罢了,不然咱们整日地喊他泽深泽深的,又怎能不灵验呢?但那个李兰,你要是让她揣着个瓷瓶子,再端坐在个蒲团上,就十足是一个观音娘娘的化身了。

 

建南又是个特慷慨的人。苏君说他每次都抢着埋单不假。记得广外初期的那次校庆,建南就很大手笔地捐了一万大洋,其他的慷慨者还有,似乎有廖世军兄一千,小李教授五百(但小李飞刀下次得捐一万哈!)。

 

那年头次与建南重逢,他就送了咱一个时至今日还时刻随身带的宝物,一个带电子书功能的MP3。 咱就把要背诵的所有作品的头一句录了进去,每天在走路散步搭车时,瞅一句便背一段。这些东西你要是不学而时习之,就等于没学过。这些年咱几乎从没专门花过时间学唐诗宋词之类,但就因此也记得了不少。这宝物的好处就是夜晚天黑都能用。看烦了还可以换个花样听一段。这一点又似乎强有力地支持了小勇兄的英明论断:电子媒体必然最终取代纸书。

 

这宝物而今已相当的样貌衰残了,但还不依不挠地为咱服务着,几次在洗衣机里天翻地覆地转半天也没事,就像许云峰那样的坚强。建南并没有时刻亲身像过去那样地挺咱,但他的情谊却一直在,而且还将继续在为咱做着良师益友的付出。

 

也还是从这建南所赠的宝物里,找出能记住的几句杜工部的名句,以代表咱,陪伴着建南兄前往那远方的世界吧:

 

死别已吞声,生别常恻恻。……故人入我梦,明我长相忆。……魂来枫林青,魂返关塞黑。……落月满屋梁,犹疑照颜色。水深波浪阔,无使蛟龙得。


刘学忠

 

 

惊闻噩耗,不禁唏嘘。想起十天前我们还在一起谈笑风生,如今已是阴阳相隔,甚感痛惜。愿建南一路走好。

 

梁小谦


 

昨晚下班回家,从网上看到梁建南过世的消息,感到非常震惊。不久前才从许欣寄来的相片上看到他,虽说人是比较消瘦些,但还是很精神的,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昨晚一想到他来,我都睡得不安稳。今天一早,我将放在柜子里的旧相薄翻出来,看着面前的几张与他在一起的合影,思绪万千,记忆一下子就飞到了那个生活相对比较清贫,但同学情谊温暖人心的留学生年代。

 

他是个活泼开朗的人,一见面,总会热情地先跟人打招呼。以前我们在学校读书时,我跟他的接触不算多,彼此认识而已。只是在来到美国后,反而多了一些来往。

第一张相片上1989年暑假期间拍的,地点是在乔欣的老房子门前。相片里的孩子们如今全都大学毕业了。当时我还在Ohio读书,趁着暑假过来LA。现在已经记不清楚我们是怎么联系上的,反正就这么联系上了。一见面,大家总有说不完的话,心情特别愉快。

第二张相片是19909月拍的,也是在乔欣家,不过已是建在半山腰上的新居。适逢刘和平夫妇来访,大家又聚在一起。你看,个个都笑得那么开心。建南是个孩子王,我儿子每次见到他,都会缠着他不放,甚至骑到他的脖子上不肯下来。

 

早期的留学生生活很紧张,他来美国后在南加大读MBA,学习很认真,只用了一年时间就毕业了。记得他曾经讲过,南加大的学制是一个学期交一定数额的学费,然后就可以任意选课,不管你想修多少个学分都行。他为了赶时间,一个学期修18个学分。这在我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因为我在读书时一学期最多也就修12个学分。他去修了这么多学分,功课压力一定很大,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由此可见,他是个非常聪明,同时也是很用功学习的人。

 

后来我搬来LA,曾经有一段时间与他住在同一个城市里。我曾听他说过,他们有时周末去看电影,进入电影院后就不出来了。我们这里的电影院的惯例是,进场只需买一张票,然后你就可以赖在里面不出来,一场接着一场看,一直看到天昏地暗不想看为止。他就有这种兴趣和耐力,我是自叹不如了。

 

他们后来搬到Monterey Park,我曾去探访过他们。当时他们的家庭幸福美满,居住环境安静舒适。东英的博士学位还没毕业,经常需要与远在佛罗里达的学校联系。我在Ohio读书时,曾经在家里用过modem(调制解调器),知道有了它就能通过电话线将个人电脑和大学的信息网络联接起来,初期的互联网,就是这样首先在美国的大学里面逐步流行起来的。我去他们家帮他们安装电脑,他们留我在家吃饭。记得我看见有一道菜是带鱼,感到很新鲜。建南笑着对我说,这有什么稀奇的,去华人超市就得买呀。后来我在市场留意一下,果真是如此,应是我少见多怪了。

 

200811月我与小西回广外旧地重游,与二十几位广州的同学聚会。那天建南也去了。他和老标一起,一路上抢着帮我背摄影器材,非常热情友好。可惜聚会的时间不多,没找到机会长谈。2012年的广外大聚会也一样,人太多,顾不上多说几句话。现在想起来,已经变成了一个遗憾。

 

宋朝有位诗人叫黄庭坚的在一首咏清明的诗中写道:“贤愚千载知谁是,满眼蓬蒿共一丘。”人的经历各有不同,但最终的归属,其实都是一个样的。我能理解建南在面对家庭分裂时的所感到的痛苦。凡是用情过于专一的人,其受伤的程度也会更大。两个本是天分都很高的好人,在一个特殊的时间、空间底下,行差搭错,变成不能长久地和睦相处,当然是令人感到万分失望。这可不是一个谁对谁错的问题,而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情,只能尽力去学会接受,学会面对现实。因此,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为了自己,同时也是为了报答关心和爱护自己的亲朋好友,我们必须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学会各种养生知识,努力锻炼好身体,永远保持身心健康,处处与人为善,不计前恶,宽怀大度,用心地过好每一个平凡的日子。

 

唐和


今天收到海兰给我微信的语音留言:“你可能还不知道建南的事,你上GW77群就了解了。我很难过!” 听后心里咯噔一下,愣住了!

 

一个聪慧,机敏,充满朝气和热情的好学弟就这么突然地离开了!太难以接受了!多么希望这不是真的!

 

我和建南在广外时并不熟。毕业后虽然都来了美国继续深造,可是当时都忙于学习和生存互相也没有联系。真正与他接触还是他和东英移居香港以后。那些年我经香港回广州探亲,都能与在香港的同学们聚聚。与他渐渐熟悉起来。

 

建南是一个非常阳光的小老弟。特别热情和好客。记得那年他知道我和大李去香港,正值东英那几天就要临产生二女儿。他们不能来参加同学聚会。可建南说什么也要尽地主之谊招待我们。结果是我和大李到他们家,东英挺着大肚子,缓慢地从楼上挪到楼下,他们就在附近的一家餐馆请我们吃了饭。

 

还有一年我没有在香港停留直接回广州。建南知道后跟我说他要为我在广州组织一次聚会。那次的聚会办得好热闹!是在一家叫“钱柜”的卡拉OK。有唱,有吃,有喝,有聊。我见到了许多毕业后都没有见过面的老同学。记得梁晓红刚好从纽约回广州并参加了聚会。那天Smoker也在。

 

接下来就是唐和提到的0811月我们回广外的聚会。中午聚餐结束后。大家都陆续离开了。只剩下建南,志伟和学忠陪着我们游览校园。记得还路过建南在广外读研时住过的宿舍。他指着那宿舍给我们讲了当年的趣事呢。

 

和建南的最后一次见面就是前年的大聚会。可惜的是时间太短,到会的同学们又多。没能和建南聊上几句。感觉到他消瘦了许多。并不知道他患糖尿病。更不知道他的病况是否严重? 其实,糖尿病控制得好并无大碍。他也许是太累了,加上没有控制好病情。

 

夜已深,但我并无倦意。建南的音容笑貌在我的脑海里不断的涌现。我为失去这么一位年轻有为的好学弟感到万分惋惜!建南,一路走好!

张小西

 

忽闻建南同学病逝,很痛心。脑子里充满了对他的思忆。他待人友善,开朗。毕业后我们一起留校。来美留学在洛杉矶时,他和我还是南加州大学(USC)的校友。他读的是MBA,都说USC的这个专业是很难进的。我们为有他这样的佼佼者而自豪。那时的他,充满青春活力。记得他刚抵洛杉矶时,临时住在一个亲戚/朋友家里,我跟先生迫不及待去见他,他很兴奋,说我们是他到美后第一见到的朋友。事后,他说最难忘的是我们离开时,在(破)车上挥手告别他的那一刻。是啊,在外留学,历程艰难,孤单寂寞,见到老同学是最开心的。当时我们最期待就是洛城几家同学的聚会了。大家在一起吃喝,说笑,唱跳。又回到了GW的亲切欢乐家园。

一晃三十年过去了。我们都已年过半百。上次聚会只跟他聊上了几句。真想不到比我们都年少的建南竟这么匆匆离去,留下许多遗憾。我们又失去了一位好同窗,痛惜啊!愿建南走好。

 

廖果红

 

 

致建南

 

谁料到26日的见面和8日的通话在14日瞬间竟变成了你远去前的话别。

 

你走得倒是干脆,干脆得叫人心碎!

 

你不是才说了今年的小说月报已经订好了,会继续给我寄吗?你走了,谁寄?! 想埋怨,你听得到吗?

 

30多年来我们一家的生活记忆中处处有你,点点滴滴,恍若昨天,仍旧暖暖的在心里。

 

你一定还记得我们在广外的时光,总在周未相约一起挤白云山班车往返于学校和广州的家。常常的互相串门,一派的无忧无虑。你爷爷、父母、及你所有的近亲长辈都以你这个聪慧、乖巧过人的梁家长子长孙为傲。

 

你一定也不会忘记早期的洛杉矶生活,一起忧戚与共。我们刚上小学的儿子出麻疹,学校没能联系上我们,就找到了emergency contact上的你。是梁叔叔马上放下工作,第一时间赶到学校把他接回家安顿好的。你几天前见到这个大个子的时候,近20年前的这个小情节是否有在你的记忆中闪过? 或者没有,但我们记得。

 

你可记得你在香港家中和女儿一起为我们表演笛子合奏?曲目没记住,技巧也显生涩,我们听到的是父女情深!

 

不知道我们寄居的这个空间和你定居的那个是否有通邮,有是最好,你可以知道我们对你的爱。没有也没关系,我们的不舍会带来同学们的回应,共同感念你的活力,聪慧和对我们大家的热忱,为有你这样的挚友为傲!

李兰,雷泽深

 

对建南同学的突然离去深感惋惜,无比 敬佩他无私的湘西援教,为我之楷模。不知道他如何对付“跟尾狗",钟勇兄不妨透露几句。希望建南家人节哀顺变。

相片是2003年建南和小女来LA的照片.

 

冯永良

 

 

悼建南

 

三十多年前在广外校园,

你是咱七七级一位年青小伙伴。

那时我们分在不同的班级,

相遇时彼此连头都少点。

 

去年我加入了咱们的Q群,

你和同学们的热情欢迎令我倍感温暖。

从那以后,

我总能见到你的连珠妙语和灿烂笑脸。

 

几天前我还对着Q群羡慕你们广州帮的春节聚会,

没想到你不等过完元宵节就撒手离开人间。

我不知道你带走了多少遗憾和牵挂,

可我知道你留给同学们太多的错愕、痛惜和思念。

 

一路走好啊,

建南兄弟!

听说天国是一方极乐世界,

愿你在那里快乐安详!

 

陈泳勤

 

 

失去了一位好同学,好朋友,心情无比沉痛。以下是我们对建南的怀念:

 

Fighting hard to hold back tears and swallowing bitter sorrows for losing a classmate and a good friend, here is what I’d like to say to Jiannan:

 

“It doesn't seem long ago when we reconnected in a foreign land,

Hard as it was we managed to get our student life run.

 

Never withered or intimidated by anychallenges,

You were our pride outlasting the time to be standing in the forefront.

 

Having reached to life’s pinnacle one could desire,

Suddenlyyou left everything behind.

 

Never believe this could be the course anyone would have planned,

But you lived it with courage and integrity as a man.

 

Forever your image will be in our memories,

We are always friends whenever and wherever we meet again.”

 

So long my dear friend. May you rest in peace.


 

赵幼华、贺平

  深切的怀念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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