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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切的怀念(3)

挚友吴英、长女梁锡岚、次女梁锡沨

湖南师范大学支教志愿者唐邵玲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原广州外国语学院)英语系1977级同学


文字千章读未休,

育才湘西单行客;

笛声飘逸随梦远,

匆匆人生伴长歌。 

最近一段时间因內外杂亊多多,未曾加入讨论,但还是时不时抽空浏览77群,怎么今天竟然会收到这样的惊人噩耗,如晴天霹雳,我无法相信那是真的现实。接着志伟的叙述,我也回顾当年去LA旅游时,曾探访他们夫妇两人,他是那么的健硕体魄,臂膀和肩头的肌肉鼓得好似超过旁边放置的哑铃,绝对与加州前任州长、来自奥地利的移民Schwarzenegger 有得一拼,那气色感染周围的每一个人。近一两年来看到他消瘦了,我忍着没敢提是不是一段婚姻的不幸导致他身心憔悴,失去了昔日那傲人的豪壮雄姿。但他仍是充满欢笑,豁达乐观,机敏多智,对生活满腔热情,只是日渐显现出一副典型的南粤面颊突出的颧骨…… 我在计划并期待着返穂时与大伙见面,再次感受众人的温暖情谊和关怀,怎么建南同学就这样仓促而去?难忘世间的真切友情,怀念离逝的英年岁月。 

李沛

 

吉他弦断人已去,清声韵在念长存 

今日方从进兄处得知建南哀讯,十分难过,建南看上去不是还那么健康吗,两眼总那么炯炯有神,身子板总挺得那么笔直,而且前不久,勇哥还提到在一起打乒乓球,如何就这么去了? 

建南,热情、爽朗、多才多艺、朴实无华、待人真挚热诚的老同学,好伙伴,再也无缘相见了吗?他那么一个热心人,凡有同学相聚处,似乎总有他殷勤忙碌影,难道从此,就再也听不到他那爽朗的笑声,紧握他有力的手,得到他总是细心、周到的关照了吗? 

犹记当年大家住在7栋,建南携吉他来,坐床沿,以熟练的指法,弹出一曲《爱的罗曼史》,见我有兴趣,即十分热情而又耐心地将他也许是凭他的聪明自己“琢磨”出来的“独门绝技”,倾心相传,如今,吉他早已搁置,而琴声却萦绕在我的心里,似乎在述说着建南的才情、人品,传递着同学的情谊,和那一份难得的缘。 

建南,真的很想念你!

 

张江霖

  

建才高八斗,不肯折腰事权贵;

南情系湘西,欲将大爱留远乡。 

唐和

才情横溢,恬淡闲适,双料书生不恋荣华安乐;

追随善念,援教扶弱,一寸赤心辉映湘西山河。

 

李沛

 

挽建南 :

不嫌不弃  人间挽留当义无反顾还学于民  这个世界尚待教化

不眷不恋  上苍相邀便驾鹤西去笑谈天下  此处红尘无需牵挂

 

杨子迪

  

悼建南 :

 

元宵夜(情人节)

 

雁南飞

珠江为伴

笛声指引

越松岗明月

寻一份失落的情

 

花开有时

花落无心

怎堪情到浓时

身心玉碎

凄美了重逢

 

刘蕴华

願建南同學一路走好。你的笑聲和誠摯善良將永遠留在我們的記憶中。

 

閻莊

 

 

加州会友,洛杉矶又见杨桃树,感怀。惊闻梁建南学友辞世,悲哀。

 

江城子 忆友

 

杨桃五星念旧时,同窗思,心语记。难忘旧事,东江长流意。白云深处曾相识,惊梦起,良朋辞。

 

不明山水有原由,长歌笛,湘西义。广外英姿,今朝诀别离。腾空一驾仙鹤去,情千世,别无期。

 

林扬明

 

 

建南 – 我的四年同窗,如此英年即已离去,我无法想象、无法相信、无法接受!心中除了痛,还是痛……

 

隔着万水千山,我无法参加计划于后天举行的建南告别会并送他最后一程,真真是遗憾到无以复加。我遥祝建南一路走好,在天国里享受灵魂的安宁。

 

雷永红

 

 

忆建南

 

我和梁建南都是毕业后留校任教,不久他和东英考上桂诗春教授的语言学研究生,我就读英国文化委员会资助的高等院校教师研修班,大家都住在教师单身宿舍。每天下午4点半,梁建南会带领年轻老师和研究生们到我们宿舍楼前打排球,是个文体活跃分子。

 

印象中,建南为人热情,多才多艺。只要他在,气氛就会活跃起来,尤其是黄昏时分听到他弹奏吉他,自然有一种吸引力,有人想唱歌,有人想拿上吉他加入进来,我在旁边听着亦十分享受。

 

1997年至2000年我在香港工作期间,深切感受到建南以诚相待、乐于助人的性格。除了极尽地主之谊让我熟悉香港环境之外,他经常邀请我到他家作客,一起聊天、唱卡拉OK、打乒乓球、桌球等,开心时光,至今历历在目。后来每次路经香港,我都按照他的嘱咐一起聚旧。

 

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去年春节广外同学在广州的午餐聚会,他一如既往热情不减,让每个人感觉舒服,并耐心向我介绍QQ和微信的优点和使用方法。

 

对他突然离去的消息,我仍未完全消化。兹记下几点印象,以表哀思。愿建南一路走好!

 

现附上四张旧照片如下,摄于广外教师单身宿舍(第七栋)以及校园周围。

 

钟文辉

以下两帧照片由林扬明同学提供,以此寄托思念之情。照片摄于1991年加州聚会。

以下两帧照片由许欣同学提供,以此寄托思念之情。照片摄于1991年另一次加州聚会。


送别之日忆建南


在中国,今天是送别建南离凡世的日子,我脑海中回忆着那些与建南平凡而难忘的片断。不能亲自为建南送行,就以此遥相送别吧。



九十年代,我带着一个手提行李来到美国洋插队。那时,我住在大学山顶上的 Kellog Mansion,没有汽车,孤身一人,一切从头做起,百废待兴。一天,突然接到建南的电话。原来他刚从幼华兄那里得知我来美国的消息,说周末要找我玩,请我吃饭,还特地嘱咐我,中午别吃的太饱哦。

周末,建南驾车如期而至,一副网球运动员的着装,肌肉隆起,散发着青春的朝气,和我七十年代、八十年代印象中的他相去甚远。八十年代那次是建南来北京学习教育电算化管理。那时,计算机在全国并不普及,国人绝大部分都是电脑文盲,更别提电算化管理。他在桂诗春教授的领军下走到了学界的前列,我为他的聪慧和专业的“漂亮转身”折服。而今来到美国,他再一次“漂亮转身”,进入了南加大的MBA Program。而且,他功成学就,就要去香港就职。刚到美国的我,犹如困在矿井中的工人,漫长的井巷中两眼一摸黑,看不到光明,更不知出口在何方。建南给我讲了不少他的求学往事,给我打气鼓劲。那时,1997的“大限”临近,港人大逃亡。中美两国的经济、文化和社会的反差极大,好多人赴美、滞美,有点儿像飞娥扑火不管不顾。建南好不容易学成,却逆向而行,抢占制高点,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学MBA的他,在香港股市和经济跌入低谷时激流勇进,逆盘操作,淘得真金。尔后,又能审时度势,知足常乐的全身而退,表现出超凡脱俗的智慧、自信、敢闯和乐观的精神,此为后话。

知道我初来乍到一切匮乏,建南从运动包里掏出三件短袖网球衫和一件夹克衫送给我。虽说是旧衣服,却给的我解决了实际问题,而且派上了立竿见影的用场。我穿上网球衫在网球场略显了一下伸手——那是因为完全不是建南的对手。饥肠咕噜了,建南请我去Alhambra的一家比较昂贵和很丰盛的中式自助餐馆狠狠的、美美的搓了一顿。那时候的中餐馆竞争没有现在这么大,价格不菲;质量却比现在好得不是一般的多。当年,我孓然一人置身于老美的生活环境,吃上中餐太难了。这餐饭和饭桌上的话题,更重要的是建南的热心、关切令我记忆至今依然如新。

2013年初,我加入“广外77”QQ群,建南第一时间出来欢迎我时,我还谈到那次我们的聚会和丰盛的晚餐。他似乎已经忘了,很坦然的说,“我通常记别人请我吃的。零三年你和la同学请我饮茶。”后来建南回美几次都行色匆匆,亲朋簇拥,始终没有单独回请的机会。去年我们QQ中互加好友。零距离交谈中,建南给我的印象是开朗、活泼、Alert、Positive,很少听到Complaint或者对生活的消极。我们最后一次对话中,我问他何时再来美玩,他回复到:“找机会吧?”好像,应当是Typo,他又二次回复到:“找机会吧!”问号变成了感叹号。。。

现代科技给我们带来了最便捷的通讯,本来可以深入的交谈,却因繁忙和种种借口,往往会习以为常,以为我们有无穷无尽的时光和生命,不加珍惜,忽略了身边的亲朋。虽然近在咫尺,却没有更多的交谈,哎。。。

最后一件难以忘怀的事是去年六月,我在研究家乘时发现广东惠州有我的一位清朝祖先知惠州府时,在惠州西湖湖畔的六如亭留下诗刻遗墨一方。先祖的诗碑为纪念伴随苏东坡谪贬惠州的王朝云而作。东坡晚年屡遭迫害,贫病交加,妻逝妾离,唯朝云生死相随。逝前她拉着东坡手,口诵《金刚经》“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偈语,凄然而绝。建南看到我在QQ中的求助后,主动提出抽空帮我去惠州寻考古迹和拍照。他和孙明同学还给我寄来一些网上图片。有天,他给我留言,说他已安排好身边的事情,能脱身前往。我还没看到他的留言,他又发来第二个留言宽慰我说,去只要两个小时很方便的。我为建南的热心和真诚再次感动。



逝者已矣 生者如斯。古忆江南,今忆建南。旧词新诗,聊寄哀思——



忆建南   



建南好,

往事历如谙。

古道热肠心似火,

支教情纯碧空蓝。

能不忆建南?



忆建南,

最忆在去年。

请缨惠州觅幽古,

相约共聚西湖泮。

何日遂此愿?

JIAN HAO


那是1987六一儿童节,留校的广外人、不同年级和系的、住在7栋的一群,别出新裁地庆祝那个已和我们无关的节日,做了标老师批评的“后儿童”。那是难忘的一天、狂吃狂饮的聚会,还去电台点歌,在建南的带动下高唱大海航行靠舵手。。。你说的人都对,除了标老师。当然我不是留校的(不够格哟),但回去混研,顺带安家 .建南的去世,不仅仅是gw77的损失,也是我们欢乐七栋大家庭的损失。



那次聚会时中午,我们高声喧哗外加高音喇叭放音乐,弄得七栋楼下那些预备部学员无法fengao (午睡), 下午又有课,于是站出来批评我们,说亏你们还是老师,为人师表的品行呢?我们当时是被欢乐灌醉了,不仅把批评当耳边风,还站在走廊上对那些比我们年长许多的学员狞笑wooing (make that sound), 实在是不礼貌,却又实在是特过瘾。。。当年的欢乐不再,美好的记忆长存!

孙明

 

转发黎甦追忆建南文


想起梁建南,眼前马上会出现几件事,永远忘不了。
我1982年秋季进入广外英语系读硕士研究生。班上10个人,三年同窗,与梁建南关系最密切。

北佬初到广州,人生地不熟。梁建南善解人意,常来聊天,介绍广东风土人情。

广外三年,在校度过两年寒假。广外地处偏远的黄婆洞,交通不便。当年助学金有限,囊中羞涩,每次进城都像过年。假期只身一人在学校宿舍,未免有些孤独,梁建南常来学校探望。特别是春节期间,陪同我逛“花市”,让北佬体验到南国风俗。记得那年的春节,逛了花市之后,还是上午时分,他就说,到我家坐坐(应该是他奶奶的家)。去了之后,坐了一会儿,他说,“吃饭了”。他事先前并没告知要在他家吃饭,说的时候也显得若无其事,似乎这事就是理所当然。后来感觉到,他实际是有意安排,不事先告知是怕我不好意思去。他心很细,也很体谅他人感觉。

在广外期间,很想听懂广州话,天天中午在收音机里听张悦楷说三国,还和换鸡蛋的阿婆用不咸不淡的“广州话”讨价还价。梁建南就说,你应该学说广州话。无奈自尊心驱使,不敢学,怕人笑话。他就坚持,一定要教,教了好多次。他找来报纸上的漫画,说上面的对话都是广州话写的,作为教材。从教广州话的7个调开始。当然,他说了,实际上有9个调,但是对于北方人来说,会听会讲7个调就够了,3、9、4、7、0、5、6...... 刻在脑子里一辈子。终于,北佬在广州住了三年,能讲北方广州话了。每次讲广州话,都能想起当年的“老师”梁建南。

在广外期间,在梁建南的影响下,喜欢上排球。每天下午4、5点钟的时候,不是他来找我,就是我去叫他,打排球。有时在球场上,有时就在他宿舍前的空地上。几乎不分春夏秋冬,他是进攻主攻手,我是二传手,配合默契,但是没赢过。那年广外组织比赛,研究生组织一个队,主攻手是梁建南和王世刚,蔡云是主力二传手,我是替补二传手,还有张江霖

毕业以后,我去了北京。再次见到梁建南,是1992年在美国了。他和东英到华盛顿办事,到我们家来。那次还有我们同班的潘羽翎一起相聚。

1998年年底,我去香港公出,与梁建南聚过几次,每次都很开心。有一次聚会我照了照片,那时还没有数码和电脑存储照片这回事,他就很急着看到印出来的照片。他打电话给我说,把照片印出来,我来取,还请你吃饭。就这样,我们又见了一次,又吃了他一顿饭。

1999年初我再到香港,又与他相聚,大家一起吃饭,一起唱卡拉OK。唱到《但愿人长久》,他和东英当场一起翩翩起舞。直到今天,这首曲还在我的iPod里,还是最喜欢听的一首曲,每次听到就想到当时的情形。听说梁建南家变,我心中难受莫名,听到这首曲,眼泪不禁流下来。曾两次试图与他电邮联系,均未果。

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前两年广外77级聚会,他还让朋友捎话,向我问候。我去年拿到他的电邮,一直想联系,但由于种种不是理由的理由,还没有联系。谁想到会是这样,追悔莫及。
但愿人长久......

黎苏

.........................

同学们,以下是前新华社记者刘学忠对梁建南追悼会的报道,作为我们代表各位参加仪式的总结,结尾是财务大臣许欣提供的梁建荣帛金签收单。这事就此告一段落。苏志伟

早晨的广州,并不意外地迎来一阵凄风楚雨。若从较阳光的许美们看来,这是上天为建南送行而洗路,所谓穗城朝雨浥轻尘罢。

与乡下的丧礼时常要办七天七夜不同,在广州,无论你花多少功夫张罗,告别仪式就只是短短的半小时。建南的家属们给了我们一小块黑纱戴在胸前,还有一条小毛巾包着插上两根针的一毛钱红包。

默哀并奏哀乐后,苏君便诚惶诚恐地宣读了合咱们集体的才情、哀思而作的悼词。挽诗最终采用的是瑞平皇叔版,不一定就是杨大哥的大作最优秀,只因为GW77是个母系社会,但父族又占大多数,所以权力平衡的结果,就最终由GW77的女婿作定夺。但苏君读后,也无风雨也无晴。也果如日月姐姐所言,当是坐了一回灰机。

从湘西来的校长,用的是唐老师写的挽词。但他的朗读实在不怎么样。好好的一篇文章,出自他的口中,根本发挥不出什么感人的效应。看来金博士与建南,从着眼提高那边的师资水平出发,是正确的。

做主持的小伙子,开始时为把握时间,自告奋勇地要取代余蓉去读锡岚锡沨姐妹的悼词,只是一看那稿子上的繁体字,便登时傻了眼。这下子我们却放下心来。这姐妹俩毕竟是语言学名流之后,那可通天地、泣鬼神的语句,一经余蓉读出,更是足以令在场人肝肠寸断,泪如泉涌。那余蓉姐姐,本来就是个全身长满艺术细胞的主,这些年又在美国帅哥法兰克身边小鸟依人惯了的,那娇滴滴而又哀伤无限的声音,简直把小女孩们的心声宣透得淋漓尽致。这样说罢,贴切得多一分就有做作,小一分就欠了感情。余蓉实在是二班的骄傲。

最后致辞的是建南的兄弟建荣。你想经过余蓉的那么两轮电击,连我们这些人都几乎失去了知觉,那个阿荣,就只有泣不成声的份儿了,这才叫做伤心长恨噎歌喉啊。其实我们都明白,这体现的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真意。

最后是我们挨个儿向建南告别。我们知道,我们的眼睛不只是为自己看的,还代表着远方一百多位的同窗的深情与关切。建南极安详地躺在鲜花之中,戴着顶颇别致的帽子,面色如生,依然显得年轻,有活力。他就像当年刚完成了期末大考,回来正睡午休息,等着呆会儿醒来跟咱们开桌打一夜的“百分”那样。

永别了,建南。你生前一直给我们那样好的形象,这最后一次,你还是显得那样和蔼和顺眼。这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的建南,这次别后,是今世之后,还是来生,我们才能再次见面呢?真是明朝隔山岳,世事两茫茫啊。

建南的印象,就这样的一直萦绕在几个母系制度的许美们脑海中,以至直到回来吃晚饭时,她们还在说,给李玉和也来个鲜花丛中的照吧。


———刘学忠


深切的怀念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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